【邪器】16-20集(完)作者:知樂
作者:作者: 来源:[db:来源] 人气:加载中 时间:2022-12-24
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編輯
上傳
下載附件 (203.12 KB)
封面人物:大夫人&張雅月
【邪器】
??出版:河圖文化
【第十六集:身世疑雲】第一章:春色暗流
夜色迷離,慾望蕩漾。
苗郁青好似一股狂風般衝進張陽的臥房,可卻沒有看到張陽的身影,只看到二夫人與寧芷韻躺在床上,婆媳倆都是一絲不掛,玉體佈滿愛痕,彷如兩團軟泥。
寧芷韻三女同時驚叫一聲,尤其是二夫人,她身子一縮,如掩耳盜鈴般緊閉著美眸,羞得渾身不停抽搐。
苗郁青知道寧芷韻與張陽相好,卻不知道二夫人的事情,更沒有想到端莊的二夫人竟然會有這樣的勇氣,不僅婆媳共事一夫,而且還聯床同歡、大被同眠。
「唔……」
苗郁青心弦一顫,突然想到她自己,她這樣深更半夜闖進張陽的房間,又有什麼資格笑話二夫人?
「嬸娘,你找四郎有急事嗎?」
寧芷韻第一個回複鎮定,在張陽經常的刺激下,她已經對這類事情有了相當的免疫力,隨即穿上一件中衣,就這樣半裸著身子走向苗郁青。
張陽的餘溫還在寧芷韻的肌膚上遊走,歡好後的佳人雙眸嫵媚如水,散發著驚人的艷光,就連同為女子的苗郁青也禁不住心弦蕩漾。
「啊……」
苗郁青不由得呻吟出聲,因為寧芷韻這一靠近,殘留在她身上的邪器味道立刻鑽入苗郁青的體內,成為壓垮苗郁青的最後一根淫靡稻草。
突然苗郁青身子歪斜,寧芷韻還未來得及伸手攙扶,苗郁青已經把她抱入懷中,緊接著就是一番激情的摩擦。
二夫人在床上瞪大眼睛,慌亂地問道:「芷韻,她……她這是怎麼啦?」
寧芷韻剛披上的中衣已經滑落在地,她那飽滿挺拔的玉峰極力閃躲著苗郁青同樣肥美的乳球,隨即臉色微變,道:「大嬸娘體內的魔氣餘毒發作了!婆婆,趕緊去找四郎,他與芷纖在為二嬸娘治傷。」
「啊,好、好,我這就去。」
二夫人一聽情勢緊急,再也顧不得羞澀,未著寸縷的身子馬上跳下床,在淩空的剎那,幾滴白色的液體竟從她私處飛灑而出,情景無比淫靡。
瞬間張陽的味道更加濃烈,苗郁青鼻尖一聳,突然推開寧芷韻,如發瘋般撲向二夫人。
「啊,不要……芷韻,快救我……啊……哦……」
柔弱的二夫人怎麼會是苗郁青的對手?她一下子就被苗郁青推倒在床上。
順著那飄忽的味道,苗郁青的檀口直向二夫人的玉門撲去,那急促的呼吸吹動二夫人私處的芳草。
二夫人何曾經歷過這等陣仗?瞬間就嚇得花容失色、大呼小叫。
寧芷韻呼出一口大氣,隨即以最快的速度穿上外衣,然後猛然飛身上前,一掌打昏苗郁青。
「婆婆,我帶嬸娘直接去找四郎,你去探望一下大姨娘與四姨娘,我擔心她們體內也有魔毒。」
相隔不遠處,唐云的房間內。
寧芷纖收起金針,唏噓地道:「雖然二嬸娘的傷勢已經痊癒,不過心神還無法平靜,這次的打擊對她來說,確實太殘忍了。」
「是呀,西門雄死了,守信也死了,也許只有時間才能抹平她的傷痛。」
張陽附和嘆息,而看著唐云那清冷艷麗的睡容,他少有的沒有胡思亂想。
在一番感慨後,張陽兩人正要離去時,寧芷韻卻抱著苗郁青衝進來。
「四郎,快救人,嬸娘熬不住了。」
「啊!」
張陽看著如蛇般纏在寧芷韻身子上的苗郁青,呼吸瞬間變成熊熊烈火。
同一座大宅內,不同的院落。
雖然鐵若男與四夫人的輩分不同,但卻情同姐妹,而因為擔憂,也因為有點受不了張陽的狂野轟炸,鐵若男乾脆搬到四夫人的房間,與四夫人抵足而眠。
在搖曳的燭火下,四夫人突然單刀直入、雙眸發亮地問道:「若男,守禮死了,你卻一點也不悲傷,說老實話,你是不是與四郎……」
「你別瞎猜,睡覺吧。」
鐵若男居然也有羞窘的一刻,她下意識鑽進被窩,躲避著四夫人好奇的目光。
「咯咯……還不承認!你看你這臉蛋又紅又嫩,一看就是被男人滋潤的,而且你這裡的印記是怎麼回事呀?」
說著,四夫人突然拉開鐵若男身上的衣襟,一把握住那誘人的乳球,目光則緊緊盯著乳頭附近那一個無比明顯的吻痕。
「我……」
「咯咯……不要告訴我,這是你自己弄的。還不老實交代,不然我這四娘可要大刑伺候了!」
「四娘,別鬧啦!」
鐵若男的聲音透著一絲慌亂,並扭動著身子,閃躲著四夫人的檢查。
「啊,這裡也有一個,還有這裡,咯咯……再讓我看看。」
今日四夫人大膽許多,竟然一把掀開被子,探手抓向鐵若男的桃源禁地。
即使是野性的鐵若男,也被四夫人狂野的舉動嚇了一大跳,她一邊緊抓著身上的褻衣,一邊伸手抓向四夫人的乳峰。
鐵若男兩女嘻笑著打鬧起來,可鬧著鬧著,四夫人的笑聲突然變成呻吟聲。
等鐵若男反應過來時,四夫人已經如八爪魚般纏住她的身子,那泥濘的陰戶貼在她小腹上,不停蠕動著、摩擦著。
「啊,四娘,你……」
鐵若男頓時嚇呆,愣了足足十幾秒後,她才猛然花容一變,暗呼不妙:糟啦!
四娘體內的魔氣餘毒發作了!
鐵若男立刻想到張陽這靈丹妙藥,可四夫人根本不給她離開的機會,她合身一撲,竟然完全壓制住靈力高強的鐵若男,隨即鐵若男一指點中四夫人的穴道,然而只會一點道術的四夫人嬌軀一震,竟然神奇地自行沖開禁制。
趁著鐵若男驚詫之際,四夫人動作靈活地擠入鐵若男的兩腿之間,並一把撕裂鐵若男的褻衣。
兩位花信佳人瞬間一絲不掛,一人癡迷癲狂,另一人則羞急交加。
鐵若男一急,大虛真火頓時從掌心中冒出來,可下一剎那,她又急忙撤去真火,生恐誤傷自家人。
然而不等鐵若男想出辦法,四夫人的朱唇已經「咬」住她的玉門,雖然她動作生澀,但桃源禁地何等嬌嫩敏感?鐵若男一聲尖叫,就被四夫人弄得渾身酥軟。
「呀……」
鐵若男瞬間思緒微妙變化,一縷戲謔的光華在她眼底一閃而過,心想:嗯,既然被四夫人發現了,那為何不趁此機會拉她下水?咯咯……反正她身中魔毒,早晚都逃不過臭小子的魔掌。
邪器的女人似乎也沾染上邪氣,鐵若男不再掙扎,在享受四夫人服侍的同時,更不由自主地學著張陽的動作,刺激著四夫人全身每一個敏感的部位。
「啊!啊……」
在鐵若男的刺激之下,四夫人眼底的難受逐漸消失,呻吟則更加迷離醉人。
當四夫人盡情的與鐵若男廝磨糾纏之際,在幾牆之隔的大夫人房間內,難受的低吟聲則在床榻四周盤旋。
薄薄的錦被好似微風輕拂的水面般,蕩漾著極其輕微的波紋;而被子下,大夫人幾乎要咬破朱唇。大夫人體內的魔毒也在肆虐,但她雍容端莊的?性卻不願屈服,雙腿已經夾緊無數次,可她都用意志力將其強行分開。
「唔……」
大夫人的身子時而捲曲,時而伸直,她只盼能夠立刻入睡,但無論怎麼輾轉反側,她就是沒有絲毫睡意。
當慾望的嫣紅爬滿全身的剎那,大夫人猛然掀開被子,沖向屏風後的浴桶。
就在這時,張雅月推開房門,很擔憂地問道:「娘親,你這已是第三次洗澡了,是不是身子不適?女兒去請芷纖過來幫你診治一下,好嗎? 」
「不,不要讓外人知道。」
大夫人無論怎麼樣也放不下面子,身為正國公的正妻,她自有一分融入骨子中的優雅貴氣。
「娘親,可是這魔氣餘毒很歹毒,女兒怕你的身子承受不住呀!」
張雅月眼簾微微一垂,眼底閃過一抹淡淡的羞澀,隨即略帶異樣地道:「女兒聽說四哥哥有特別的法子能徹底祛除魔毒,百靈如今已完全復原。娘親,要不……」
「不可以!我是四郎的大姨娘,怎能與他有肌膚之親?我就算死了,也絕不會做那種事情。」
大夫人斷然搖頭反對,隨即暗自掐了身子一下,然後又自我安慰道:「雅月,你不是說這只是一點餘毒嗎?娘親相信,只要堅持幾日,自然能將毒素完全化解。」
「那好吧,女兒再用靈力助你壓制魔氣。」
張雅月知道大夫人的個性,無奈地低嘆後,她飄然上前幫助大夫人寬衣解帶。
當張雅月的指尖掃過大夫人的肌膚時,這普通的接觸竟然帶起一股酥麻,令大夫人猛然一顫,豐潤的玉臉頓時羞紅得如若滴血。
大夫人急忙連連深呼吸,強自平靜地道:「女兒,我自己脫衣,你去關門,我不想被下人看到。」
片刻後,大夫人坐在溫涼的浴桶內,張雅月則站在浴桶邊,雙手抵在大夫人的背上,極力壓制著詭異陰毒的魔毒。
月亮逐漸墜落,春色卻沒有過去。
唐云覺得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惡夢,在恍惚間,一連串人影在她眼前晃過,有親人,有仇人,還有詭異的幻影,終於,所有人影都消失不見,她的世界只剩下一片蒼涼,她則好似一縷孤魂般在天地間茫然遊蕩。
「咦,什麼聲音?聽上去好痛苦呀!」
唐云下意識順著聲音飄去,轉眼間,她看到一輛正在奔馳的馬車,而那痛苦的呻吟聲就是從馬車內傳出來。
好奇的風兒似乎與唐云融為一體,她思緒剛轉動,風兒立刻吹開馬車門。
「啊!」
瞬間唐云用力摀住小嘴,可卻怎麼樣也壓抑不住那半聲驚叫。
馬車內是一男一女,而且一絲不掛,年輕的男人正在猛烈聳動,那粗大的肉棒沾滿女人的淫汁,而那女人趴在座椅上,渾圓的屁股不停向後晃動,令男人的肉棒插得更深、更猛。
唔……真是一對姦夫淫婦,好不知羞恥!唐云一聲低罵,只想移開目光,突然那個女人仰天一聲尖叫,讓唐云看到她的面容。
啊!天啊,竟然是大姐苗郁青!唐云不由得瞪大眼睛,看著苗郁青私處那急速收縮的畫面。
下一剎那,那個男人也?起頭,甚至還對著苗郁青露出邪魅的笑容。
那個男人竟然是四郎,天啊,大姐不僅偷情,而且還是親侄兒,唔……震撼有如驚濤駭浪般,讓唐云的心靈搖搖欲墜。
張陽邪魅一笑後,突然向後一退,「啵」的一聲,肉棒從苗郁青的花徑內抽出來,帶出一汪淫靡水浪。
唐云看著張陽的肉棒,又是一個恍惚,最後竟不由自主地飛向馬車,張陽的肉棒則在她的瞳孔中飛速放大。
不待唐云羞窘地閉上美眸,突然馬車內出現第二個女人,那個女人比苗郁青更加淫蕩,竟然跪在張陽面前,急不可待地含住肉棒不停吮吸起來。
「真是下賤!」
唐云的咒罵脫口而出,甚至認定是那個蕩婦教壞張陽,意念一動,一向淡漠的她竟然怒火萬丈。
就在這時,張陽再次向後一退,那個蕩婦身子一轉,一張清麗秀美卻略顯蒼白的玉臉立刻映入唐云的眼簾,不由得心想:這女人長得挺漂亮,一點也不像蕩婦,真是人不可貌相呀!咦,這張臉好……好熟悉,這……這不就是我嗎?
「呀——」
心靈世界的震撼頓時化為現實空間的一聲大叫,唐云陡然驚醒過來,身子如彈簧般坐起來。
「啊……啊……四郎,輕一點,嬸娘受不了啦。」
唐云還未驅除腦海中的惡夢,一道呻吟鑽入她的耳中,她下意識?頭一看,只覺腦中「轟」的一聲,遭受到無比強烈的衝擊,心想:天啊,我還在做夢嗎?
屋內,窗邊,只見苗郁青趴在軟榻上,而張陽正站在她的身後,緊摟著她肥美而渾圓的屁股;這個畫面,與唐云夢中的場景何等相似,就連張陽撞擊苗郁青屁股的聲響也是一模一樣。
一秒、兩秒、三秒,唐云猛然掐了她自己一下,在肉體的疼痛中,她終於完全清醒過來,然而現實卻比夢境更讓唐云的心房砰砰狂跳,因苗郁青叫得是那麼羞人,甚至比那次在馬車內大聲許多。
唔……他們怎麼會在我房間,在我面前做……這種事情?難道四郎對我……
也不放過!想到這裡,唐云心中一片混亂,這一瞬間她完全忘記悲傷的事情,心中只有一個念頭:趕快逃走,一定不要像上次那樣。
唐云跳下床後,雙腳一顫,就伸手撐著床邊,可沒有把身子撐起來,反而摸到一手濕痕,那膩滑的感覺又一次充斥著她的心窩:天啊,原來他們還在床上做了那事,那豈不是就躺在自己身邊!那我會不會已經被……
唐云本能地摸了摸私處,雖然感覺有點泥濘,但並沒有那種感覺,令她禁不住鬆了一口氣。
「二嬸娘,你醒啦,感覺如何?有沒有不適的地方?」
此時,被褥一翻,露出寧芷韻那完美的赤裸嬌軀,可直到她輕輕拉扯唐云的手臂,唐云這才發現她的存在。
「芷韻,你、你也……」
在很多人心中,寧芷韻都是端莊人妻的代表,雖然唐云曾懷疑過鐵若男與張陽的關係,但從沒有懷疑過寧芷韻,但看著寧芷韻此時的慵懶風情,還有唇角那一滴白色痕跡,唐云的美眸又一次睜大到極限。
寧芷韻點了點頭,大方承認與張陽的不倫關係,隨即柔聲解釋道:「二嬸娘,四郎與芷纖原本在為你治傷,可大嬸娘的魔毒突然發作,四郎就只好在這里為大嬸娘驅毒了,你別介意。」
其實無論唐云介不介意,已經無法改變眼前這淫靡的一幕。
不待唐云腦海中的巨浪平息,張陽已經抱著苗郁青大步來到床邊。
苗郁青先羞澀地看了唐云一眼,隨即爬到寧芷韻的身邊,嬌喘籲籲地道:「芷韻,嬸娘又不行了,你再頂一會兒吧,讓我歇一歇。」
「四郎,來吧,不要傷著嬸娘。」
寧芷韻動作優雅地躺在床上,隨即雙腿一分,帶著幾分紅腫的玉門就映入唐云的眼簾,甚至能看到陰唇上流動的春水。
「滋」的一聲,張陽的肉棒緩緩地進入寧芷韻的體內,雖然他動作溫柔,但寧芷韻早已不堪撻伐,疼得五官扭曲,低吟出出聲。
「啪啪……」
張陽正值慾火旺盛之際,根本顧不得憐香惜玉,緊接著一陣大開大合的抽插。
唐云的眼眸越睜越大,也許是驚嚇過度,也許是渾身無力,又也許是腦中一片空白,她完全忘記逃走,只是呆呆地看著張陽的肉棒猛烈進出。
一刻鐘過後,苗郁青咬著銀牙,從後抱住張陽的腰身,嬌嗔道:「四郎,不要再弄了,你想弄死芷韻呀!來吧,嬸娘休息夠啦。」
「呃……」
雖然苗郁青勇氣可嘉,但當張陽的肉棒充塞她花心時,苗郁青卻不由得痛叫出聲。
「四郎,快停下來,大姐不行了!」
唐云的心聲終於衝出嘴唇,她一時衝動地上前推開張陽,張開雙臂保護哎哎慘叫的苗郁青。
張陽喘著粗氣,好似走火入魔般,狂亂的目光又轉向寧芷韻。
此時,寧芷韻側臥在床角,父疊的雙腿間緩緩流淌著春水與精液混合的液體,那泥濘的痕跡,頃刻間將一個端莊貞潔的花信少婦,變成妖嬈嫵媚的慾望女神。
察覺到張陽的目光,寧芷韻雖然心房發顫,但還是咬牙翻轉身子,做好承受張陽瘋狂撞擊的準備。
「芷韻也不行了!四郎,你去找別人吧。」
倩影一閃,就見唐云擋在寧芷韻身前,她美眸大張,勇敢的阻擋著邪器,卻忘記了一件事情,她可是在直視張陽的裸體。
看著張陽的慾望之根向上一彈,竟奇蹟般脹大一圈,唐云頓時嚇了一跳,不過微妙的思緒卻讓她沒有移開目光,反而更勇敢地瞪著張陽。
「二妹,你快走,四郎失控了,我們不會看著他走火入魔的。」
說著,苗郁青從唐云的身邊爬向慾火焚身的張陽。
「大姐,你……」
唐云心弦一顫,恍惚間,時光倒流,她彷彿回到離開東都洛陽的時候,回到那輛奔馳的馬車內,而與上次的心情一樣,唐云為了報答苗郁青與張陽,毅然挺身而出,顫聲道:「大姐、芷韻,你們不要著急,我幫你們。」
在苗郁青感激的目光下,唐云緩緩靠近張陽,當她來到張陽面前的一刻,只覺得空間一閃,夢境與現實渾然交替,再也分不清楚。
啊,這不是先前夢中的一幕嗎?唔……一想起夢中最後的情景,唐云全身一熱,覺得彷彿有一股電流瞬間充斥全身,花瓣一抖,桃源禁地立刻多了幾分濕氣。
此時,雖然張陽表面上一副狂躁的模樣,但內心卻是得意無比、興奮不已。
張陽當然沒有走火入魔,這是引誘唐云的陷阱,而苗郁青與寧芷韻雖然不想助紂為虐,但張陽卻理直氣壯地大聲說,只有這樣才能讓唐云從絕望中重獲生機,即使張陽的目的很邪惡,但他的藉口卻令兩女難以反駁,這才有先前的一幕。
【第十六集:身世疑雲】第二章:引誘唐云
瀰漫著慾望的房間內,張陽平躺在春水橫流的床榻上,而唐云則跪坐在他身邊,並顫抖著玉手握住張陽那滾燙的肉棒。
「咚!」
當玉手與張陽肉棒相觸的瞬間,唐云的芳心就有如被鼓槌擊中般,不過也許是救人的決心很堅定,也許是因為已經不是第一次,她掌心微微一顫後,反而握得更加用力。
唐云開始套弄著張陽的肉棒,她下意識美眸微閉,掩耳盜鈴般移開目光。
在唐云身後,寧芷韻兩女不約而同地呼出一口大氣,雖然是演戲,但她們的確已經不堪撻伐,而且見在唐云身邊交歡,張陽好像特別激動,不由得心想:唔……
壞東西!
半個小時後,張陽又發出難受的呻吟聲。
此時,唐云的兩手已經酸軟,在一番猶豫後,她緩緩張開檀口,然後俯下身子,就像上次那樣,一點一點地吞入張陽的肉棒。
「呃!」
張陽舒爽得發出悶哼聲,看著唐云美麗的臉頰在胯間不停地起起伏伏,他心窩一盪,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她的乳球。
「不……不要……」
唐云的朱唇依然在吮吸張陽的巨物,但她雙手則抗拒著張陽的撫摸。
張陽不得不縮回手,悄然給苗郁青一個眼神。
苗郁青見狀唇角微翹,露出無奈的笑容,隨即輕柔地抱住唐云的上身,玉手則靈巧地探入她那早已淩亂的衣襟內。
「啊……」
唐云對苗郁青的抵抗有等於無,轉眼間,她的美乳就被苗郁青揉捏成淫靡的形狀,不由得呻吟出聲。
張陽頓時呼吸一重,開始輕輕地聳動著腰肢,肉棒在唐云的小嘴裡小幅度地抽插起來。
慾望不停上漲,快感瀰漫在四周。
此時,寧芷韻也上前幫忙,苗郁青撫弄著唐云的上身,她則揉捏著下身。
在寧芷韻兩女聯手之下,唐云背脊一挺,羞人的春水就噴在寧芷韻的指尖上。
已經過去將近一個小時,唐云只覺得嘴唇酸脹、 舌尖發麻,但張陽的陽物依然咆哮怒吼著。
突然,唐云覺得寧芷韻的手指變粗、變熱了,也變得更加靈活,吮吸肉棒的動作不由得一頓,然後順著張陽的下身回望過去,正好看到張陽的手指插入她蜜穴的花徑內。
唐云本要掙扎,不料張陽的指尖一挑一勾,快感瞬間從蜜穴中擴散開,酥麻有如電流般湧入花心深處。
「啊……哦……」
羞人的吶喊衝出唐云的檀口,她舌尖下意識猛烈彈動,正好彈打在龜冠上,緊接著她又是銀牙顫抖,彷彿小錘般不停捶打著張陽肉棒的勾棱處。
瞬間,張陽只覺得一團熱流在肉棒前端爆炸開,原本他的計劃是要堅持到最後,但此時此刻,在唐云那美妙的碰觸下,精關就好像失守的城門般打開了!
唐云瞬間驚喜交加,用力吞嚥著勝利的成果,舌尖捲動之際,響起一陣陣咕咚聲。
十幾秒過後,張陽的呼吸回復正常,唐云則含羞帶怯地?起身子,唇角一顫,倒流而出一縷精液,正好滴在她脹大的乳頭上,令淫靡空間再添一抹絕世風景。
苗郁青與寧芷韻朱唇微張,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意外光華。
唐云則整理著淩亂的羅衫,玉臉上洋溢著喜悅而輕鬆的氣息。
引誘陷阱就這樣結束了……嗎?
不,怎麼可能這樣就結束!
張陽雙臂一展,就將唐云壓在身下。
當張陽的腰身輕輕一挺,唐云陡然花容失色,心想:天啊,怎麼那麼大、那麼硬?不是剛剛才洩精嗎?啊,不好,四郎要……
一種危險的感覺讓唐云的玉臉紅若滴血,她能清楚感覺到抵在小腹上的 巨物正在往下滑動,並且距離桃源禁地越來越近。
唐云緊張得渾身顫抖,雙手一?,用力地推著張陽。
張陽並沒有理睬唐云的掙扎,兀自不輕不重地腰身一挺,肉棒就隔著衣裙準確地刺中玉門陰蒂。
同一剎那,苗郁青與寧芷韻出現在唐云兩邊,並按住唐云。
春風一盪,衣裙飄飛!張陽在寧芷韻兩女的幫助下,輕易把唐云變成赤裸美婦,而唐云看似纖細,但身子卻柔膩豐盈,堪稱是豐乳肥臀。
「不要!不……大姐、芷韻,你們要做什麼?」
唐云不停反抗著,可酥麻感早已充斥著全身,而且她不僅沒有掙脫束縛,反而乳浪蕩漾,久久不休。
「二妹,我知道你也喜歡四郎,我這是在成全你。」
苗郁青說話的同時,寧芷韻竟吻著唐云的乳頭,並輕輕一吸。
「噢……」
唐云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聲,可呻吟聲還在飄動,她另外一顆乳頭也被苗郁青吸住。
寧芷韻兩女這麼一弄,唐云忍不住全身抽搐,她雙腿一繃,這才發現張陽站在她兩腿之間,那火熱的巨物正抵在她的花瓣上,肉與肉的接觸絲毫沒有阻隔。
「二嬸娘,我要進去了,好嗎?」
張陽緩緩研磨著唐云的玉門,也是在研磨著她的心靈。
「不!不能……這樣,我不要,四郎,放過我吧,我是你二嬸娘呀。」
「二嬸娘,我知道你需要我,而我也想要你。」
說著,張陽輕輕一動,半個龜冠進入玉門,隨即又停下來,他繼續邪惡地刺激唐云的心靈,道:「再說了,你都已經吃過我下面兩次,讓我吃一次,這樣才算公平,對吧?」
「不……不對,唔……」
唐云的聲音在反抗,肉體卻突然顫抖,頓時春水奔流而出,羞得她無地自容。
只需再過片刻,唐云就要自動開城投降,但張陽卻更加願意傾聽唐云哀羞的悲鳴,因此他用力一聳,只聽「噗」的一聲,肉棒瞬間脹大唐云體內的花徑,就在無比銷魂的摩擦中,龜冠直插而入。
那插入感無比強烈,而唐云何曾經歷過這等巨物?身為人母人妻的她,竟然有了被鐵錐貫穿的疼痛感。
「呀——」
張陽期待的尖叫聲出現了,唐云哀羞的悲鳴穿雲裂空,就彷佛死囚中槍般慘烈。
「啪啪……」
張陽的雙手撐在床邊,肉體的撞擊聲轉眼就充斥著空間。
一刻鐘後,唐云的舌尖再次從朱唇間彈出,在尖叫聲中,羞澀的韻味依然盤旋,卻不再悲傷絕望。
畫面一閃,唐云緊閉著美眸,玉手抓住床單,腰身小幅度顫動起來,若有若無地迎合著張陽的抽插。
終於,唐云的四肢纏在張陽的身軀上,本性淡雅的她沒有大喊大叫,但銀牙緊咬下唇的動作卻更加迷人。
直到這時,張陽才激情萬丈地吻住唐云的朱唇,在一番狂野的吮吸後,他突然身子一翻,仰躺在床榻上,道:「二嬸娘,我有點累了,你坐上來吧。」
「不,四郎,我……不會……」
唐云明白張陽話中的意思,心房再次劇烈顫抖,連帶著花徑深處的肉環一層層地猛烈收縮,夾得張陽連續倒吸涼氣,爽得不知今夕何夕。
「二妹,我幫你。」
苗郁青柔媚地微笑道,然後扶著唐云的身子動作起來,就在半推半就下,唐云最後還是坐在張陽的腰間上,曼妙的身子緩緩下沈。
一寸、兩寸、三寸……張陽看著肉棒一寸寸地「消失」,看著唐云的花瓣逐漸盛開,聽著唐云的呻吟一分分地上揚,瞬間慾火暴漲,而當唐云完全坐下來的一刻,他用力向上一聳,令唐云整個身子拋蕩起來,翻飛的乳浪尤其淫靡誘人。
「喔……啊啊……」
唐云的身子在床上拋盪,心靈則飛上雲霄,張陽的肉棒彷彿插入她的心窩,插得她子宮花房不停爆炸。
唐云的腦中瞬間一片空白,除了劇烈地迎合著張陽之外,她沒有絲毫意識,無論是喜怒哀樂還是愛恨情仇,都被張陽的「九轉冰火鑽」化為慾望的火花。
隨著張陽一聲虎吼,春色大戲終於在岩漿的歡騰中完美落幕。
新的一天來到了。
早晨的薄霧特別輕柔,世外道山的霧氣更是多了幾分神秘。
朝陽的光輝進入風雨大殿的一刻,六道聖君的傳人——小玲瓏跨過大殿的門檻,她換上一身絢爛衣裙,飛揚的倩影彷彿從陽光中走出來。
「風雨樓曹孟,參見玲瓏姑娘。」
時移勢易,風雨樓主不得不以大禮迎接小玲瓏。
「樓主不用如此多禮,你我畢竟師徒一場,小玲瓏永遠不會忘記曾經身為風雨樓的一員。」
小玲瓏身份大變,似乎也老成許多,還了曹孟一禮,隨即微笑道:「不知樓主是否有空?小玲瓏想與樓主商談未來合作事宜。」
蠶食下駟,拉攏中駟,剷除上駟!
原來風雨樓就是小玲瓏心中的中駟;而上駟自然是勢力暴增的天狼山。
曹孟的眼珠飛速地轉動,他還在思索小玲瓏話中的涵義,憐花公子卻突然上前幾步,尖聲斥責道:「大膽,區區一個小玲瓏,竟敢在本座面前自以為是!呸,你有什麼資格平起平坐!」
憐花公子好似潑婦罵街般,令他的直屬手下不由得露出苦笑,風雨樓的幾個堂主則笑得前俯後仰。
此時,小玲瓏也笑了,笑得讓人毛骨悚然,而就在她一揮衣袖的剎那,一道黑影猛然從她身後飛出,如閃電般射向憐花公子。
一聲巨響,就見憐花公子的護體法罩瞬間碎裂,一雙瘦骨嶙峋的手則掐住他的咽喉。
「啊!」
無數驚叫聲同時響起,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在急速放大。
一招!只有一招,憐花宮宗主就被打敗了!雖然是出其不意的偷襲,但實力的高下卻不容置疑。
曹孟眼珠一縮,認出出手之人,緊接著他看向在小玲瓏身後的幾個隨從。
瞬間,強烈的震驚充斥著風雨樓主的眼神,他急忙抱拳,行禮道:「請前輩手下留情,憐花兄只是無心之言,絕無冒犯前輩之意。」
風雨樓主竟然稱呼對方為前輩,而這「前輩」竟然是小玲瓏的隨從?
整座風雨大殿突然一片死寂,眾人的眼神再也沒有絲毫輕視,甚至連妒恨的光芒也不敢出現。
拿下憐花公子的麻衣老者並沒有回應曹孟,而是將詢問的目光看向小玲瓏。
小玲瓏很討厭憐花公子,但她並沒有趁機殺死對方,只是隨意揮了揮衣袖,還笑道:「下人魯莽,請樓主與憐花宗主切勿介意,小玲瓏向你們賠不是。 」
麻衣老者如鬼魅般退回原地,憐花公子則一臉怒色地摸著脖子,曹孟則滿面歡笑地與小玲瓏寒暄。
在小玲瓏六個隨從的震懾下,兩方人馬歡聚一堂,一邊飲宴,一邊談起正事。
在歡聲笑語中,小玲瓏就此搖身一變,從風雨樓主的掛名弟子變成結盟首領。
當小玲瓏御劍破空而去時,天空風雲變色,大地飛沙走石。
修真界終於要變天了!
天狼山,練功密室內。
天狼尊者盤膝坐在最前,惡煞冥女則在他身後,在後面則是兩個傀儡妖靈,他們排成一條直線,兩個傀儡妖靈的能量透過惡煞冥女湧入天狼尊者的體內。
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,只聽天狼尊者一聲狼嚎,就一掌震碎堅固的石門。
「恭喜師尊神功大進,一統天下!」
惡狼看著滿地的麗粉,禁不住吐了吐舌頭,因那可不是普通石門,而是用萬年金剛石千錘百煉而成,以他的靈力最多只能留下一道掌印而已。
「唉!」
天狼尊者沒有多少喜悅,反而搖了搖頭,無奈地嘆道:「邪靈之力太詭異了,為師用盡全力,也只能吸收這點力量,要想殺死六道與一元老兒還是遠遠不夠。」
「師尊不用煩惱,現在才只有兩個傀儡,只要小師妹把其他妖靈全部抓來,師尊定能功參造化,心想事成。」
惡狼充滿期待的話語還未落地,火狼的身影已經急速來到。
「師尊,大事不好,小玲瓏去了風雨樓……」
聽著小玲瓏拉攏兩大宗派的事情,天狼尊者雙目精光暴射,冷笑道:「小賤人,野心還真不小,敢與老夫爭搶天下,有意思,嘎嘎……」
火狼可沒有天狼尊者那麼樂觀,凝聲提醒道:「師尊,六道把家底都交給小玲瓏了,看來他在九陽山說的話並不是隨口說的。」
「那又如何!老夫手上有惡煞女,別說一個小丫頭,就是他六道親臨,老夫也要扒了他的皮!」
雖然天狼尊者嘴中說得凶狠,可思緒一轉,還是凝聲問道:「張陽與下一個目標動向怎麼樣,可有打探清楚?我要讓香君提前下山。」
「回師尊,張陽已經回到陰州,短時間內不會離開。血月洞天與紫雷山都在我們監視之下,兩個目標的一舉一動無不知曉,請師尊裁決,要先對付哪一個?」
「嗯,井清恬對我們防備很嚴,紫雷山又是一個正道大派,就先攻打血月洞天吧。拿下血月玉女,順便報當日一箭之仇!」
同一時刻,俗世陰州。
正被念叨的張陽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,他揉了揉鼻子,嘻笑著問道:「娘親信上怎麼說?她不回來嗎?」
「四姨娘去天涯海角了,估計來回要十幾天。」
張幽月將密信遞給靈夢,然後平靜地補充道:「四姨娘此去,可能是與師門長老商議,要怎麼對付即將出世的萬欲牡丹。」
一元玉女迅速看完信上內容,美眸微微一閃,接過張幽月的話頭,悠然道:「張兄,四夫人希望你早日動身,盡快捕獵其他妖靈,現在咱們要與天狼山爭搶時間。」
「這……」
張陽眉心微皺,認真地思索了一會兒,隨即凝聲道:「我能感覺到,萬欲牡丹還在陰州附近,而且敵意強烈。」
靈夢也皺著柳眉,嘆息道:「我也感覺到了,萬欲牡丹故意散發敵意,就是不要你離開陰州,好方便王香君的行動。」
靈夢輕易看穿敵人的目的,並迅速地想出對策,道:「張兄,捕靈之事刻不容緩,你若不放心,我可以把大夫人她們送到一元山,或者帶著所有人一起行動!」
眾女紛紛點頭,就連張家四月也認為這是好主意,不料張陽卻斷然搖頭。
「不行,此去一元山路途遙遠,很可能會遇上危險,一起行動更是開玩笑,我不會拿她們的性命去冒險。萬欲牡丹要逼我留下,我就留下來,看她究竟還有什麼花招。」
「張兄,可是……」
靈夢雖然已經習慣張陽的「胸無大志」,但還是忍不住要出聲勸說。
「靈夢,你別勸我了。在娘親回來之前,咱們就按兵不動,讓王香君去折騰吧。」
在家人與拯救天下之間,張陽毫不猶豫地選擇前者,話音未落,他已經離座而起,大步走出書房,不給靈夢繼續遊說的機會。
張家四月與寧芷纖、冷蝶心中絲毫沒有詫異,這樣的結果她們其實早已猜到,誰叫張陽是個不稱職的救世主。
邪器的女人、家人不再堅持,甚至還有點為張陽的親情而感動,但一元玉女可是重任在肩,少有急躁地追出去。
「張兄,你與惡煞女最終必有一戰,你若任憑她繼續這樣下去,會對你很不利。」
張陽停下腳步,看著有點動怒的靈夢,他的眼神逐漸認真起來,在兩秒的對視後,他彷彿自言自語般道:「這些我都明白,不過為了救別人,要犧牲自己的親人、愛人,這樣的大英雄我做不到。」
話語微頓,張陽雙目陡然光芒閃爍,懶散的氣息瞬間消失,話語凝重而有力:「我願意當邪器,不是為了別人,只為了那些我愛的人!」
張陽那如誓言般的話語緩緩隨風散去,突然張陽話鋒一轉,反問道:「夢仙子,如果是你,你會怎麼選擇?」
「我……」
靈夢從小的訓練就是為了拯救蒼生,大義早已融入她的骨子中,但此時此刻,她看著張陽那「自私」的目光,卻突然發現那些大義竟然是那麼令人難受。
「夢仙子,對不起,我讓你失望了。」
張陽難得正經地留下一句低沈的感嘆,隨即邁開步伐走向後宅。
直到張陽的背影消失,靈夢仍沒有從茫然中回過神來,心海如波瀾般翻騰。
靈夢沒有成功說服邪器,反而隱約被邪器說服了。
【第十六集:身世疑雲】第三章:魔氣作祟
後宅,四夫人的房間內。
昏睡一場的兩位美麗少婦終於睜開美眸,看著彼此赤裸的嬌軀,鐵若男只是玉臉微紅,四夫人則感到無地自容,恨不得一腳跺裂大地,好藏進地縫中。
「四娘,你是魔毒發作,不用這麼不好意思……」
鐵若男本想開解四夫人,不料話到中途,她卻忍不住調侃道:「但原來你那麼急色呀,我是不是該告你一個非禮罪?咯咯……」
「若男,你……」
四夫人天性活潑,在片刻的羞窘後,她就回複本性,一邊撲向鐵若男,一邊反擊道:「哼,不知誰是色女!還不老實交代,你是怎麼與四郎好上的?大色女!」
「你才與他好上了呢,咯咯……」
鐵若男閃避幾下,隨即也開始反擊。
鐵若男與四夫人在床上嬉戲起來,滾成一團,兩女的身軀不可避免的又開始碰撞,肢體更是糾纏在一起。
「嗯……」
鬧著鬧著,四夫人的聲調突然產生微妙變化,她急忙鬆手後退,連連深呼吸幾十下,這才勉強壓下暴漲的情慾。
鐵若男眼底閃現擔憂,緊接著銀牙一咬,眼底飛速閃過一抹戲謔的光華。
「四娘,你真想知道我與四郎的事情嗎?」
「啊,你真的與四郎……」
鐵若男突然要主動招供,不待錯愕的四夫人理清思緒,她美眸異彩一亮,已經開始回憶起來,把與張陽之間的羞人事情娓娓道出,而且說得特別詳細。
當鐵若男說及柴房一幕時,四夫人的眼珠子已經瞪大到極限,道:「什麼?四郎竟然在柴房對你那樣?」
「是啊,他肯定是故意的,可惜我當時沒有反應過來,哼。」
鐵若男恨恨地揮舞一下拳頭,隨即繼續敘述著張陽對她所做的事情。
鐵若男還真是天生說書的料,說得繪聲繪色、起伏跌宕,與張陽並肩冒險時,那是刀光劍影、緊張刺激;被張陽慾望逼迫時,又是欲拒還迎、曖昧迷離。
也許是鐵若男與四夫人之間嬉鬧慣了,也許是魔毒仍在作祟,四夫人的羞窘只是一閃而過,隨即就興致勃勃地豎耳傾聽鐵若男的描述。
四夫人時而美眸發光,時而玉臉通紅,在不知不覺,她已被鐵若男與張陽的「故事」深深吸引,而且沈醉在其中,感受著故事中的每一個細節、每一分變化。
「不對,不可能。」
當鐵若男說到張陽在元鈴房間的窗外對她邪惡刺激時,四夫人立刻發現話語的破綻,禁不住脫口而出地道:「你說你們蹲在花叢下,四郎又怎麼可能……碰得到你那裡?」
「誰說不可以?四郎的那玩意兒有這麼長、這麼大。」
鐵若男比劃著雙手,反復強調張陽的陽根那超人之處。
「真有那麼長?不可能吧?」
在恍惚間,四夫人完全陷入「科學探討」的思維中,她雙手模仿著鐵若男的動作,並認真地比劃起來,隨即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,眼底則多了幾分懷疑。
「當然是真的,而且他還沒有完全放大,如果不信,我讓你親自見識一下。」
四夫人頓時身子一熱,突然有股衝動,然而正當她要喊出「見就見」三個字時,女人本能的矜持終於復甦了。站「啊,你說什麼呀?我才不要看那玩意兒呢!嘻嘻……」
「四娘,你這麼膽小呀,就只是見識一下,怕什麼呢?」
「若男,你少誑我,我才不會上你的當呢!」
四夫人及時識破鐵若男的陰謀,但心中卻不停迴盪著同一個念頭:四郎的下面真有那麼長、那麼大嗎?嗯……
突然,四夫人體內的魔毒又開始蠢蠢欲動。
鐵若男能感覺到四夫人呼吸的異變,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,隨即突兀地起身下床,離開正在掙扎中的四夫人。
隨後,鐵若男走出院子,仰頭看了看天空中的浮雲,隨即暗自一聲低嘆,走向她的婆婆——大夫人的院子。
畫面一轉,鐵若男來到雍容華貴的大夫人面前。
雖然鐵若男是大夫人的親兒媳,但神情卻略顯生疏,而且與下人一樣稱呼道:「大夫人身子可安好?若男剛才從四娘那裡過來,四娘身子稍有不適,可能魔氣餘毒未清。」
「我沒事,若男,勞你費心了。」
大夫人出身世家大族,習慣這種上下尊卑的稱呼,坦然受了鐵若男一禮後,她眼簾微微一?,看向了鐵若男容光照人的玉臉,語帶弦外之音的道:「若男,守禮去了,你也不要太傷心,一定要好好保重身子。」
鐵若男修長的玉腿微微一顫,雖然她一顆芳心全系在張陽身上,但心底多少有一絲愧疚,如今面對大夫人不滿的語調,那縷愧疾浮上臉頰化為脹紅。
「多謝大夫人擔心,我會好好保重自己的。」
「嗯,那就好。」
也許是煎熬了一整夜心情煩躁,也許是歷盡大變,心靈有所變異,一向威儀但不嚴苛的大夫人突然雙眸發冷,越看神采飛揚的鐵若男越不順眼。
突然大夫人話鋒一轉,冷聲道:「最近我聽到許多閒言閒語,胡亂編排你與四郎;若男,要不找個機會,你與四郎在府裡澄清一下,如何?」
「我……」
鐵若男臉上的紅霞迅速蔓延,她怎麼也沒有想到,大夫人會突然翻臉。
張雅月陪伴在大夫人身邊,眼見鐵若男的神色越來越難堪,急忙出聲道:「娘親,流言怎能相信?你昨夜一直沒有睡好,要不再休息一會兒吧。」
張雅月在勸解的同時,掌心光芒一閃,悄然搭在大夫人的肩上,頓時清涼的靈力鑽入大夫人的腦中,她身子一顫,美眸回複素日的柔媚,不再有先前的狂躁。
倦意在大夫人眼中流轉,她豐腴的嬌軀微微一晃,隨即躺在軟榻上,很快就發出均勻的呼吸。
「若男姐,你不要生氣。娘親會那麼說,並不是她的本意,只是受到魔毒的影響。」
張雅月知道鐵若男與張陽相好,也知道那是因為妖靈作祟,她自然不會怪責鐵若男,反而替大夫人的言行柔聲道歉。
「雅月,我知道。」
鐵若男極力平復心海波瀾,感慨萬千地道:「我與你哥雖然沒有什麼感情,但大夫人一向待我不錯,如今事情變成這樣,她就算罵我兩句,也是應該的。」
「休想!」
突然在門外響起一道狂野的男人聲音。
原來張陽離開書房後,信步來到這裡,正好聽到鐵若男那有點苦澀的話語,便道:「若男,你已是我的女人,不管是誰,永遠別想欺負你,大姨娘也不行! 」
「四哥哥,你誤會了,娘親是因為魔氣作祟,所以才會說那些話。」
「大姨娘的心裡要是沒有那種念頭,就算她心情再煩亂,也不會那樣責怪若男。」
說著,張陽大步走入房間,渾身散發出無比明顯的怒氣。
張陽拼死拼活地將眾女從魔人手中救出來,可不是為了被人教訓,更不想被世俗禮教束縛住。
張雅月聞言,根本無法反駁張陽的指責。
雖然鐵若男心中感到幸福,但她還是輕聲斥責道:「四郎,不許胡說八道。大夫人又不是敵人,你眼神那麼兇幹嘛?小聲點,要是吵醒她,我拿你問罪。」
張雅月喘過一口氣,隨即迎上前,再次向張陽解釋一番。
面對絕色妹妹的輕言軟語,張陽終於心軟,嘆息道:「我原本是來探望大姨娘,看來不是時候呀!雅月,我先回房了,大姨娘若是有什麼不妥,你立刻放出信號,我與芷纖會盡快趕來。」
話音未完,張陽已經轉身離去,看來他是真正生氣了。
有了洛陽張府的經歷,張陽對家人的質問已經留下陰影,在大夫人質問鐵若男的那一刻,他已經把大夫人與正國公,甚至是張守禮劃上等號。
「雅月,你照看你娘親,我去勸勸四郎。」
說著,鐵若男快步追出去。
在追上張陽後,鐵若男忍不住問道:「臭小子,你怎麼這麼煩躁?」
「唉,我是不想你還有芷韻姐受人欺負,洛陽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。」
「大夫人又不是你父親他們那種人,只要魔氣一消,她自會想通的。」
「但願吧!唉……」
張陽伸著懶腰,隨即好奇地問道:「四夫人的情形怎麼樣?魔氣發作了嗎?」
「與芷纖猜想的差不多,她難受了一整晚,剛剛才睡著,你就不要去打擾她了。」
說著,鐵若男微側身子,掩蓋眼底的一縷羞澀,然後美眸一轉,又把話題回到大夫人身上:「四郎,大夫人的體內肯定也有魔毒。你說,她昨晚是怎麼熬過來的呀?」
「咚」的一聲,張陽的心房如擂鼓般猛烈震盪,鐵若男隨口一 句話,他立刻就聯想到一幅誘人的春宮畫——紗帳飄飄的床幃,細密起伏的被浪,強自壓抑的呻吟,還有那優雅華貴的豐腴嬌軀,呃……
瞬間張陽的恨火就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禁忌的慾火,他差一點立刻走上回頭路。
「咯咯……」
要撩撥情郎的慾火果然無比簡單!雖然鐵若男心中沒有挑戰的快感,但還是禁不住得意地偷樂。
嗯,大夫人的心結已經很嚴重,大家又在同一個屋簷下,真是難受呀!要想這座宅子「和和氣氣」,唯一的辦法只能……幫張陽一把!鐵若男拳頭一緊,暗自拿定主意,隨即突兀地說道:「四郎,我回房了。你今夜若是有空,就過來吧。」
「啊!」
若男竟然主動邀約?真是老天開眼呀!張陽頓時全身湧起熱血,心想:如果每次鬱悶都會換來嫂嫂的激情,我寧願每天都鬱悶一百次!嘿嘿……
鐵若男留下一記千嬌百媚的秋波後,動作靈活地從張陽的手臂下閃過,就嘻笑地躍身離去。
張陽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鐵若男,禁不住用力咽了口口水,然後懷著火熱的情懷回到房間。
今天也許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,邪器少年經歷大夫人給的鬱悶,又經歷鐵若男的誘惑,而他剛一踏入院子,更大的驚喜瞬間撲面而來。
「主人!」
「老公主人!」
兩聲癡迷的呼喚從兩位絕色美人口中湧出,在普天之下,會如此呼喚張陽的,絕不會是其他人。
「小音、小煙,你們回來啦!」
張陽一聲歡呼,身形如同利箭般飛向房門。
門內,幻影閃爍,香風醉人,兩位完美女奴撲出來,同時鑽進張陽的懷抱。
「老公主人,想死人家啦,嗚……」
宇文煙那肉感的身子拼命往張陽的懷中擠壓,思念的淚水奔流不休。
清音雖然與張陽分別不久,但思念之情絕不在宇文煙之下,她死死地摟住張陽的腰身,語帶哽咽地埋怨道:「壞主人,情況那麼危險,你也不帶著小音一起回來,你不要小音了嗎?」
無盡的感動打開張陽的心房,也打開他的慾望之門。
「砰」的一聲,房門緊閉了。
「啪」的一聲,肉棒進入了。
轉眼間,肉體撞擊聲瀰漫著空間,而動情的呻吟則充斥著張陽三人的心靈。
肉體與肉體的撞擊、心靈與心靈的交融,那才是最好的回應、最美的交流!
肉慾飛舞的一刻,虛空靈光閃爍,蘿莉劍靈幻煙憑空出現。
「小音姐姐,抱我,咯咯……」
幻煙比張陽更加思念清音,她淩空一躍,巨乳猛然撞在張陽的臉上,把堂堂邪器撞得頭暈目眩,竟從清音的身上滾下去。
幻煙佔據清音的懷抱,親暱地趴在清音溫暖的懷中,小嘴一張,彷彿嬰兒般吸住清音的乳頭。
「啊……幻煙乖,不要……那麼用力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
清音的玉體陡然變成拱橋,而隨著雙腿的抽搐,她那嬌嫩的白虎蜜穴若隱若現,勾得張陽渾身欲要爆炸。
「老公主人,奴家要……主人的大肉棒!」
宇文煙那肉感嬌躺纏住張陽的身子,鴛鴦戲水訣瀰漫著她全身每一寸肌膚。
一段時間不見,宇文煙的修為又有所精進,令張陽樂得眉飛色舞。
這時,張陽壓在宇文煙的身上,只覺得身下彷彿是一團白雲般柔軟。
宇文煙的雙乳輕輕劃過張陽的胸膛,兩人乳頭相貼的剎那,她雙腿夾著張陽的腰身,靈活地翻身坐起來。
「滋」的一聲,宇文煙風情萬種地緩緩坐下來,粉紅的玉門情思蕩漾,一寸一寸地吞噬慾望之根。
「啊……哦……」
滿足的聲音同時在張陽兩人的唇角環繞,宇文煙更是流出激動的淚珠,緊摟張陽的身軀,顫聲道:「老公主人,我再也不要離開你了!」
「好,不離開,咱們永遠不離開。」
張陽向上一挺,肉棒前,端一緊一鬆,噗嗤一聲,插入宇文煙的子宮花房內。
「呀……老公主人,輕……輕一點,小心……孩子,啊……啊……」
過了幾個月,宇文煙的肚子絲毫沒有大起來,但生命相連的感覺卻無比清晰。
宇文煙不說,張陽甚至已經忘記特殊胎兒的存在,他翻了翻白眼,不得不化狂暴為溫柔,陽根在蜜穴內緩緩抽動。
「重一點,好主人,再……重一點……喔……」
在十幾下輕抽緩插後,宇文煙卻感到難受,肉感的美臀主動旋轉,花徑肉環急速收縮,緊緊地夾住張陽的肉棒。
頓時快感好似電流奔騰般襲向張陽兩人全身,令他們的顧忌都化為灰燼。
狂歡開始了,銷魂盪魄的尖叫來臨了!
春風一盪,張陽跪立在完美女奴的兩腿之間,巨物有如打樁機般,瘋狂進出著白虎名器。
清音已經陷入癡狂的境界,溫涼的玉體彷彿化作巨浪之巔的孤舟般,而那無意識的呻吟則是美妙的浪花,蕩漾著人間最美的天籟。
幻煙看了看癱軟如泥的宇文煙,又看了看癡迷沈醉的清音,隨即摸了摸滾燙的臉頰,就從後面摟住張陽,道:「哥哥,幻煙已經長大了,幻煙也要與哥哥行房。」
幻煙的那對巨乳在張陽的背上滾動,張陽頓時渾身一顫,清音立刻感覺花徑變小,小得似乎即將被肉棒脹成碎片。
「妹妹,忍一忍,你現在還……唔!」
慾火與理智在爭鬥,張陽剛要回頭勸說,不料巨乳一盪,幻煙竟然把乳頭塞進他嘴裡。
瞬間,如窒息般的快感從張陽全身毛孔噴出,處子的馨香、巨乳的誘惑還有幻煙的哀求,張陽心中一聲狼嚎,理智轟然化為灰燼。
在床榻上,先是「啵」的一聲,張陽的肉棒從清音的花徑內抽離而出,緊接著撲通一聲,邪器與劍靈互相摟抱,從「狹窄」的床榻上摔到床下。
「哥哥,給我,我要。」
「好,哥哥現在就給你,哥哥馬上插進去。」
幻煙主動分開雙腿,纖細的玉腿盡頭是蘿莉處子的蜜處,但張陽已經沒有欣賞的空閒,他對準那緊窄有如一線的粉紅細縫,急不可待地插過去。
「四郎,不要!」
在這關鍵時刻,清音的玉手橫空飛來,及時抓住張陽的肉棒,急聲道:「三夫人說過,妖靈沒有全部收服之前,你一定不能破幻煙的身子。」
「我等不了啦,我不要幻煙的力量,我只要她。」
邪器少年的雙手完全陷入巨乳之中,他雙目早已被乳浪完全淹沒。
清音眼看張陽意志堅定,在壓力之下,她靈光一閃,附在幻煙的耳邊道:「好妹妹,你現在破身會力量大損,而沒有你的幫助,四郎以後會遇上很大的危險。」
「小音姐姐,可是我好難受呀,唔。」
「好妹妹,要不這樣……」
清音一番耳語,隨即牽引著張陽的肉棒來到幻煙的乳溝中。
「啪」的一聲,巨乳輕易夾住棒身,幻煙則跪立在張陽的腳下,在清音的指點下,起伏不休。
「呃……」
巨乳的滋味與眾不同,不僅完全包裹住肉棒,連精囊也一併夾住,而且肉棒前端又被清音的小嘴吮吸,如此絕美的乳交,甚至比尋常的交歡更加刺激。
張陽的狂躁終於在「包夾」中緩緩消散,而歡呼的岩漿則迅速升起。
一刻鐘後,張陽的肉棒猛烈跳動起來,就在馬眼大開的剎那,幻煙很期待地哀求道:「小音姐姐,讓我吃一次哥哥的精液嘛,求求你啦!」
呃,我的天啊,修太母!如此美妙的聲音鑽入張陽的耳中,令身經百戰的他竟然好似菜鳥般激動發狂,精液 瞬間衝出龜冠。
同一時刻,清音與幻煙的小嘴飛速交替,幻煙張大雙唇,接住張陽射出的第一發淫彈,緊接著她向前一撲,含住張陽的龜冠。
頓時碩大的龜冠充塞著幻煙的整張小嘴,噴射的精液則令她兩腮迅速脹大。
「妹妹,快吞下去,不要漏出來。」
清音的指點慢了一絲,幻煙的嘴角已經多了一縷白色的痕跡,清音則立刻俯下身,在幻煙的唇角舔吸起來。
看著幻煙咕咚、咕咚地吞嚥著精液,清音則在舔吸幻煙的唇角,令張陽的心窩一陣瘋狂大吼,本已接近尾聲的噴射猛然又洶湧起來。
張陽那火熱的龜冠劇烈一抖,竟然撞開幻煙的小嘴,瞬間一半的精液被幻煙吞入,另一半精液則奔流而出。
在猝不及防下,清音的玉臉上沾滿張陽的精液。
下一剎那,淫靡的液體繼續奔流而下,滴在幻煙的巨乳上,乳溝、乳峰、乳暈,還有那小小的乳頭全是白色的痕跡。
【第十六集:身世疑雲】第四章:唯一解藥
吸塵谷內。
火雷真人急匆匆地來到小玲瓏面前,一邊下跪,一邊?報導:「主上,風雨樓傳來消息,天狼山正在攻打血月洞天,血月洞天不敵,已經退守血月峰,血月大陣雖然厲害,但估計也支撐不了十日。」
話語一頓,火雷真人焦急地提議道:「主人,趕快出兵吧!血月老祖若是投降,天狼山的勢力再也無人能夠抗衡。」
「不是還有十天的時間,慌什麼?本座自有主張。」
小玲瓏緩緩張開雙目,原先那飛揚的邪性已經收斂許多,而月牙美眸的深處則多了幾縷詭譎的薄霧,令原本熟識她的人不由得渾身一冷,不僅不敢隨便與她對視,而且還產生出了一種莫名的臣服之心,就好像野獸追隨首領般。
氣息大變的小玲瓏用靈覺掃視著四方,滿意地一笑後,暗自散去「百川歸流」的氣勢,隨即平靜地解釋道:「現在出兵,只是阻止天狼山坐大,如果十天后出發,我就會得到一個絕處逢生的血月洞天。」
「主上英明!我等誓死追隨主上!」
從火雷真人開始,吸塵谷上下再也不稱呼小玲瓏為宗主,而是比宗主更加恭敬的主上。
事實上,血月洞天的情形比火雷真人的預測還要嚴重。
雖然血月老祖早有準備,布下一千名弟子組成「血月大陣」,但千人聯手的力量,也只能令天狼尊者進攻的腳步放慢,而且只是慢了一點點。
一座又一座的分壇、分堂被毀滅,群狼的目標直指血月峰頂。
血月大陣一邊迎敵,一邊緩緩敗退,退到血月峰山腳時已經剩下不到百人。
一個渾身染血的長老撲倒在血月老祖的腳下,哀嚎道:「啟?宗主,我堂弟子已全軍覆沒,請宗主為本宗千年根基著想,假意應承天狼老兒吧!」
「裘長老說得對,請宗主暫時應承,等本宗脫離險境後,再圖後事也不遲。」
「宗主,能屈能伸方是真英雄,請宗主同意。」
裘長老話音未完,另外兩位長老已經大聲附和,四周更是有很多人點頭附和。
瓊娘靜立在血月老祖身後,她那如雕塑般精美的玉臉不見波瀾,迎著一干同門那不善的目光,她平靜地道:「但憑師尊裁決,弟子定然遵從,絕無異議。」
血月老祖無聲地點了點頭,看著那三個因為驚恐而大失常態的長老,他揚了揚血紅色的長眉,以商量的語調問道:「你們的意思是,按照天狼老兒的要求,獻出瓊娘,避過這一劫?」
「對,屬下正是此意。血月洞天養大瓊娘,相信她也會為血月洞天做出犧牲。」
裘長老見血月老祖心動,急忙連聲勸說,並用大義的名頭套住血月玉女。
「嗯,本座也相信,為了血月洞天,瓊娘絕對願意犧牲。」
血月老祖的話語引起一片竊竊私語,瓊娘則悠閒地喝了一口美酒,神色依然隨意,而裘長老三人則是一片喜色。
不待裘長老站起身,血月老祖突然話鋒一轉,道:「不過,本座最討厭貪生怕死的軟骨頭。」
話音未落,血月老祖的怒火透體而出,血紅色的大手印狠狠打在裘長老的頭頂上,「砰」的一聲,一個大活人就變成一團血霧。
血月老祖緊接著聲調一揚,殺氣騰騰地吼道:「誰敢貪生怕死,此賊就是他的下場!」
瞬間全場一片死寂,兩秒之後,歡呼聲好似山呼海嘯般,原本萎靡的士氣猛然沖天而起。
此時,血月老祖返身進入大廳,血月玉女則來到他面前,嘆息道:「感謝師尊保護徒兒,不過天狼山勢大,又是志在必得,師尊準備如何化解?」 。
「唉,為師對天狼老兒很了解,即使犧牲了你,他也不會放過我們,狼性就是趕盡殺絕,絕不留情。」
血月老祖無奈地嘆息,並沒有掩飾眼底的沈重,近似咬牙切齒道:「不管天狼是為了什麼目的要抓你,為師一定不會如他所願。」
「師尊,如果我們不投降,就只有一個辦法——請救兵。」
「為師也正有此意,不過如今情勢,只有上官云有此能力與天狼山作對,可惜我們與七星宮素來沒有交情,上官雲行事又只憑一己喜好,他不會幫忙的。」
「除了上官雲之外,還有一個人是我們的希望,而且他絕對願意與天狼尊者作對。」
「啊,是誰?快說!」
血月玉女美眸瞬間閃現著異彩,她眺望著遠方天際,緩緩說出出乎意料的兩個字一張陽!
距離血月峰不到十里,原本的一座血月洞天堂口,已經變成天狼山的營地。
天狼尊者在閉關修煉,火狼則坐鎮大帳,仔細地看著戰略地圖。
惡狼圍著火狼轉了幾圈,最後還是忍不住,略帶埋怨地追問道:「師兄,師尊為什麼不打鐵趁熱、一鼓作氣地拿下血月峰?如果讓我帶隊,保準殺得血月洞天片甲不留。」
「是啊,你帶的人也會片甲不留。」
火狼調侃惡狼一句,隨即凝聲道:「師尊要的不是一個如同廢墟般的血月洞天,而是要整個修真界。我們現在的敵人其實是吸塵谷,如果在這里大傷元氣,那小妖女肯定會樂得眉開眼笑。」
「一個欺師滅祖的小賤人有什麼值得擔心的?就算有六道撐腰,她又能做出什麼大事?」
惡狼一想起小玲瓏僥倖得勝的情景,心中怨氣就不打一處來,忍不住恨恨地咒罵道:「媽的,早知道當初在洛陽就該一巴掌拍死她。」
「師弟,千萬不要小看此女。」
火狼的聲音充滿感慨,並與惡狼的不屑截然不同:「我故意放出攻打血月洞天的消息,小妖女至今卻仍按兵不動,她的狡猾已經超出我的估計,又有六道傳授她道法,此女定然會是我們的心腹大患!」
這時,一隻紙鶴飛進來,隨即化作一張信紙落在火狼的掌心上。
惡狼湊過來看著那封信,禁不住急聲道:「啊,血月玉女悄悄離開了。師兄,那可是我們的目標,絕不能讓她逃走了。」
說著,惡狼一個轉身就要衝出去。
火狼卻拉住惡狼的衣袖,神秘地微笑道:「放心吧,血月洞天所有的反應都在我預料之中,我正等著瓊娘離開呢!呵呵……只要抓住她,把她煉成傀儡,不用我們動手,血月洞天也會土崩瓦解。」
惡